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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11 April 2009
00:41

《哥哥的情书》《第二十七章》

只是靜謐的幸福,並不是永恆的,有時你越想捉住它,它越是要從你手中掙脫。

  窗外陽光普照,我和星賢正在上聲樂課,可是教室內大部份聲樂專業的學生臉上都佈滿陰霾,因為現在已接近學期末,十二月至一月就是考試季節和音樂比賽的季度。

雖然現在只是上學期,但個人賽只會到一月頭,之後就是團體比賽了,要爭取成績是還看現在。如今比賽已開始接踵而來,所以大部份聲樂專業的學生都精神緊張、如臨大敵。

比賽還有幾場,我已經拿了兩個冠軍,距離我留學希格大學的條件,三個音樂節個人賽冠軍的目標已不遠,所以我是不太擔心,而且我已習慣了這種不停和人競爭的壓力,還記得一年級時,我曾因為應付不了要同時比賽和考試而情緒低落,更哭了出來。

而最疼我的李教授就對我說:「不用怕,你是我教了那麼多年書,第二個最看好的學生。我第一個最看好的學生,他就試過發燒燒到一百零二度,還在上午參加獨唱比賽,下午參加鋼琴比賽,結果兩個比賽也得了第一名,而且是歷史性的所有評審也給滿分。呵呵,其他人都嘖嘖稱奇,但我倒認為是意料中事,因為給我看好的學生一定是與眾不同,絕非池中物,所以你也可以的,要相信自己。」

李教授這番話好像強心針,他把我和一個那麼強的學生相提並論,我自然不可令我最尊敬的老師失望,最後我也在同樣的比賽得到滿分。不過在一年級的暑假,李教授成功申請到成為希格大學的講師,於是他就到了維也納定居,再也沒有回來香港。而後來我才知道李教授口中那個令我一度相當敬重的神秘傳奇學生原來就是星賢!

雖然我一直知道星賢是天才,但知道了他是這傳奇學長,對他的敬佩又多了一重。

正因為比賽臨近,學生都要在課堂上逐一單獨獻唱,讓老師和同學找出缺點,加以改善。

「董星賢,你認為夏寶雪唱得如何?」在夏寶雪獻唱之後,候教授問星賢意見。

「聲音夠響。」

「沒有了?」

「除了聲音夠響就沒有其他優點,傷害同學的話我可不想說,所以沒有了。」此話一出,哄堂大笑,而夏寶雪則氣得臉紅臉青的,星賢對所有同學的態度也很淡泊,唯獨是夏寶雪,他從來也不放過任何一個戲謔她的機會,雖然他不說,但我知道他是想為我出一口鳥氣,不讓她在背後講我們是非講得那麼過癮。

突然一陣奏著暗湧的鈴聲響起,是星賢的電話,他通常都會關掉,但今次沒有,他一看來電顯示,臉色頓時鐵青,三步併兩步的跑出教室聽電話。我擔心的探頭望了望,因為沒甚麼事能令星賢氣成這樣子。

不久,他傳了一個短訊息給我:「俊,我有事要辦,不用等我。」

我獨自回到宿舍,等了很久,星賢也沒有回來。

雖然他叫我不用等,但我還是很擔心,不停打電話給他,可總是不能接通。
結果一整晚,星賢也沒有回來。

我心緒不寧,直覺有些不好的事發生了...

***
整晚都睡不安穩,很累。

咯、咯暗門那邊傳來敲門聲,「阿俊,可以進來嗎?」阿秀現在由暗門過來前,也會很有禮貌的先敲門。

「進來吧。」打了個呵欠,我伸了個懶腰就起來。

不過進來的人可不止阿秀,還有希嵐和小剛。

「阿俊,火星人呢?」小剛一個箭步衝進來,拿著一份報紙,指著一段新聞。
「他不在。」我揉了揉眼睛。

「那你看看這段新聞。」

我接過報紙一看:

豪門父子決烈:昨天黃昏時分,有人目睹董氏企業董事長董世永昨日在自己的寓所前下車時,突然被自己的長子,董星賢一拳擊倒在地上!
  當時場面一片混亂,董世永的保鑣一湧上前擋開情緒激動的董星賢...
  
  這一段新聞刊於某日報的名人時尚版的正中,描述得繪影繪聲,只差拍不到照片。

  好的不靈驗,壞的就會靈驗,我的猜測果然是對的,真有事情發生了。

就是董世永!他剛從法國回來香港,那通電話一定是他打給星賢的!

  只是星賢雖然討厭他父親,但都不至於揮拳打他吧?

  他們始終是父子,我這樣想好像有點過份,但我知道董世永是一個厲害角色,他一定是有甚麼威脅著星賢!

  「嘩!火星人很猛!竟然打他父親!」阿秀在大呼。

  「阿俊,你問問火星人發生甚麼事好不好?小宇很擔心耶,他一向很守規矩,昨晚也因這件事而求我讓他回家。」

  「如果我見到他,我一定代你問。」我現在的心思都懸了在星賢身上。

  「你的意思是...出事後你都沒見過他?」小剛著緊的問。

  「...嗯。」我有點心痛的回答。

  希嵐見拍了拍我的肩:「看你擔心成這樣,休息一下,不要上課了,我替你拿筆記和點名吧。」

  「謝謝你的好意,我沒事,一起去上課吧。」

  「你真支持得了?」

  「我還沒柔弱到這個程度,而且我相信星賢,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那就走吧,可不要逞強唷。」

  「嗯。」我強顏歡笑。

  現在是音樂歷史課:「有樂聖之稱的貝多芬於17701216日出生於德國萊茵河畔的波昂,祖先是荷蘭人,他是音樂世家。祖父是波昂宮庭樂長,爸爸於科隆選帝宮廷禮拜堂擔任男高音歌手及宮廷樂長的職務...」

  我才沒空理貝多芬的生平,現在我心裡只裝著一個人,早知聽希嵐說,待在房間更好...反正教授的話進了左耳,就在右耳離開。

  好不容易才盼到下課,我沒精打采的返回宿舍,因為星賢有可能已經回來了。

果然打開房間,就見到星賢躺在自己的床上酣睡中,還呼呼的扯鼾。

瞧他這個樣子,我都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明明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他還真是天掉下來當被子蓋,不當一回事。

雖然我很想知道他和他父親之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但我不欲吵醒看來很疲累的他。

撫了撫他的臉龐,再為他整理好被子,我就回到自己的電腦桌前做家課。

如果,愛上一個人,愛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被他牽動著,這叫做窩囊的話,那我承認,我很窩囊

先前的擔心和掛心,在見到星賢後,就全都化作一縷輕煙。

過了不一會,「嗯...」星賢伸了個懶腰就坐了起來。

我走到廚房為他盛了一杯暖水:「喝點水吧。」

他接過後頑皮的笑了笑:「你真體貼,知道我一會要說很多話,所以給我先倒了水。」

我沒好氣的笑道:「你知道就好,昨天到底發生甚麼事了?你為什麼會打你爸爸?」

星賢氣得眼睛都燒出了火:「董世永一向咄咄逼人,招式狠辣。只是想不到他比老虎還毒!虎毒也不吃兒,他現在竟然想動我和小宇腦筋!」

「你的意思是...」我大概猜到應該是董世永逼星賢和小宇做他們不想做的事。

  他皺起眉頭,「其實說起來也沒有甚麼複雜,一開始都不外乎是豪門中最常見的繼承權問題。」

  「你爸要你繼承董氏?」

  「嗯,這老頭根本就以為整家董氏也是他的。」

  「難道不是嗎?」

  「不是,老頭還有個弟弟,叫做董世遠,這人又有一個兒子,董逸庭。基本上董世遠是不理事的,所以外界都以為董氏屬於董世永,但其實董世遠手中也握有四十九巴仙的股份,而且董逸庭野心勃勃想來個改朝換代。」

  「那和你有關係嗎?」

  「關係就大了,這就是讓董世永這隻老狐狸可以脅逼我和小宇的契機。我昨天不是接了個電話就臉色鐵青嗎?那是小宇的電話,說的就是這件事。」

  雖不中亦不遠矣,那通電話果然是這次事件的導火線。

  「你應該也知道,我從來都不理會董家的事,也沒花那個男人的一分一毫,所以他也拿我沒辦法。不過最近他去做了身體檢查,發現自己的暗病很多,高血壓、心臟也有毛病,於是他開始想到接任的問題。」

  「他第一個想到的人當然是我,但他知道我是不會首肯的,於是就把腦筋動到小宇身上。小宇他媽自然也在一旁推波助瀾,小宇和我不同,他並沒經濟能力,那男人竟然運用他校董的權力,取消了小宇的獎學金來脅迫他!小宇是萬般不情願,因為他只想成為一個醫生,他是我唯一要保護的家人,我可不能讓他成為替死鬼。」

  星賢緊握拳頭,語氣激動,顯然十分不齒他父親的所作所為:「昨天小宇哭著打給我,說醫學院不給他考試,我知道了之後,就二話不說的跑去找董世永,叫他不要打我們兩兄弟的主意,要繼承董氏就找他和其他女人廝混所生的野種!一見到那男人的臉,我就他媽的控制不了怒火,就一拳打那死老頭以洩憤。」

  「這樣做不怕嗎?」

  「我是誰?我是魔鬼撒旦!除了自己,我誰也不怕!而且我就是要告訴他,我甚麼都不怕。那死老頭,看面子看得比他的生命還重要,現在給傳媒說甚麼逆子打父,他不氣得血管都打結才怪!」

  「那你令他沒面子,他不就更不會放過你嗎?」

  「在我決定去找他時,我就決心要和他對著幹!而且他要面子,要保住他的名譽。我可沒有這些顧累,他越是逼我,我就做更多令他名譽掃地的事,看他奈我甚麼何!」

  「但是...」知道事件的嚴重性後,我開始擔心董世永為達目的,會對星賢兩兄弟更咄咄相逼。

  星賢用兩隻手指輕觸我的唇,微笑著:「你不用擔心,我大不了就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看星賢為了保護自己的弟弟,甘願和狠父作對,這場如箭在弦的父子之戰,看來已拉開了序幕,不久就會升級。

「我相信你,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我能做的就只有支持他吧。

My love for you will never change
if you still lo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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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 me on tight...
Cherish me..
Treat me like your Princess
Love me as if I'm your heart
Dote me as if I'm your nee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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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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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out Love? maybe...
Care by someone...
A happy valentines day? may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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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ing Irrit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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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ing Fooled
Being Hurt
Being Li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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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ding someone who cares fo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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